林朝英呼天抢地的大叫:“好丈夫,好哥哥,乐死我了,插死我了……啊……”
李虎挺着他的阳物,不住的在林朝英的小穴中进出,勇猛异常,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林朝英的丰臀随着李虎的抽插抬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丰硕的两颗乳房不住随之摇幌。
眼见仙仙在旁媚笑着看着自己,林朝英不禁叫着:“好仙仙,好妹子,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林朝英的嘤咛浪语声之大,惹得仙仙在旁直笑,想起自己被李虎插穴时也是这般样子,便安稳的坐在了一旁,修炼起了情欢大法的心法。
“啊……”
这时帐篷里的人陆续被林朝英的声音引了出来。
第一个出来的是孙余香(孙不二)她是见惯这等场面的,但是随她出来的女人却尖叫了一声,立刻捂住了脸,想后退进帐篷,却被后来的人推了出来。
李虎正为林朝英解毒,抬眼看去那发出尖叫之人,没想到她竟然是程瑶迦,看着她双手捂住脸蛋,李虎更加凶猛的撞击,几十下便让林朝英瘫软的不能再动弹了。
“夫君,你,大白日的,羞煞人了。”
罗霄嗤笑道。
李虎这时站起身,那凶器依旧强悍的前伸,而大小尺寸,却与以前不同了,看着他的凶器,罗霄等女人全都发出了低呼,孙余香眼见自己徒弟害羞,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为朝英解毒。”
李虎如此解释道。
罗霄一愣,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仙仙,不禁问道:“夫君,这三日,你和仙仙真的研制出了解情花毒的解药?”
“不是解药,而是一种功法,呵呵,只要和我交合,身体里的情花毒必然会被解除。”
李虎认真道。
一听到情花毒能解,而且要和李虎交合才能解掉毒,众女全都激动的围了上来,罗霄本想第一个上来,却拉住郭芙,笑道:“芙妹,你先来。”
“不,余香姐姐先来。”
郭芙推让道。
孙余香娇笑了一声,摇头道:“还是让珠姐姐先来。”
上官珠也摇头道:“哪有我这当大姐的先来的,还是从芙妹开始,别推搪了,反正都要来的。”
见她们互相推来推去,李虎一笑道:“这好事还没人争着来,你们要都不来,我可要先替瑶迦解毒了。”
“对对,让程瑶迦先来,她与夫君可还没有过一次呢。”
罗霄忙说道。
在帐篷外站着的程瑶迦,早就有要逃跑的心了,听到李虎这么说,她转身就进了帐篷。
“人家可不愿意啊,哎。”
李虎叹了口气苦笑道。
孙余香走到李虎身边,娇声说道:“她是害羞,夫君,我可为你铺好路了,她也答应做你的老婆,只要你不嫌弃她。”
“我怎会嫌弃她?”
李虎疑道。
“她恨过你,陆冠英的死,让她还有点耿耿于怀。”
孙余香低声道。
李虎明白过来了,陆冠英是自己所杀,而且是当着程瑶迦的面,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忘记这仇恨,但是既然孙余香铺好了路,那既是程瑶迦不会一直追着这件事恨李虎。
几个女人都很大度,郭芙更是拉着李虎,调侃道:“夫君,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好最强悍的男人,进去,让程瑶迦尝尝你的厉害,只要一次,相信她会爱上你的。”
“你以为她会是你啊。”
李虎笑道。
郭芙一撇嘴,嗔怪道:“夫君,你坏,我才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除了对你,快进去吧,我和姐姐们可都等着让你给解毒呢。”
李虎点了点头,对着期望的女人们笑了笑,钻进了帐篷里。
这帐篷很大,里面摆设却很简易,只有一张超大的木床,而程瑶迦此时在床脚,正趴在床榻上,微微颤抖的肩头,让李虎看到她在哭。
走到她身边,李虎坐了下来,伸手按在了她的肩头上,柔声道:“瑶迦,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如果你是我,也会为心爱的女人不惜一切,保护她们,是我的职责,所以我……”
李虎还未说[全篇],程瑶迦已经直起了身,回头看了眼李虎,当看到他赤体时,立刻又转了过去。
“我不恨你,要怪只怪他选择错了路。”
止邹泣,程瑶迦娇声说道。
“你愿意我替你解毒嘛?”
李虎不想和她纠缠在这件事情上,而是更关心她身上的情花毒。
程瑶迦背对着李虎点了下头。
“可以。”
她很简短的说了俩个字。
“你是说……”
李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双目也炯炯发亮,“你答应做我的女人了?”
在神雕里,李虎最喜欢的女人,莫过于黄蓉和小龙女,但是对程瑶迦,他更有几分爱慕,甚至比林朝英的还要多。
“没错,我答应了。”
程瑶迦侧脸转了下,晕红的脸蛋,显示着此时她的心情。
李虎没在说话,而是双手抓住她的肩头,让她整个人转了过来,程瑶迦立刻羞怯的低下了头,却看到李虎那强悍带着狰狞的凶器,急忙闭上了眼睛。
“瑶迦,我可以吻你吗?”
不知怎的,李虎对她有些爱不释手,但是更多的是,不愿亵渎她。
程瑶迦紧闭的双眸,在长长的睫毛下显得很美丽动人,她微微的点了点头,李虎双手抱着她的脖子,立刻把嘴凑了上去,四唇相对,程瑶迦打了一个寒颤。
不,她心里非常想抗拒,娇柔的身躯晃了一下,全身开始觉得发热,她整个脑袋中一片空白,颤抖的举起纤白的小手,不自觉间的环住了李虎的腰肢。
帐篷外,郭芙焦急的踱来踱去,坐在地上的罗霄看到她猴急的样子,不禁笑道:“芙妹,你能别晃来晃去了嘛。”
“我不晃来晃去,我干什么啊,你们说,夫君是不是已经在进行了,怎么没听到瑶迦出声呢?”
郭芙看着众女问道。
孙余香嗔怪道:“你呀,就别乱猜了,我徒弟什么脾气我最了解,夫君想上了她,必须付出点心力的。”
帐篷里,几乎整个人都做在李虎怀里的程瑶迦,此时呓语的发出了美妙的哼声,李虎烫人的舌伸出来吻上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著她那比白雪更柔细的水嫩肌肤。
一双粗厚的大掌更是急凶凶的探索起她凹凸的起伏,在褪掉了她全身的衣衫时,李虎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他粗壮的身体?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性下傻哪Σ寥嗖渥疟凰怪圃谏硐碌娜砟垩┣?br /> 程瑶迦第一次与老公之外的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受不了他不断压住并碰触她的身子,全身不禁长满了鸡皮疙瘩。
但是这感觉却很刺激,惹得程瑶迦全身酥软,浑身发热了起来。
“不。”
她轻喘着发出最后的矜持,声音差点梗住了。
但是她越这样,那双大手就越放肆,一下游弋到了她的圣女峰上,抓住一团酥软的乳房大力的揉捻了起来。
程瑶迦羞得全身像要着火似的拚命推拒他,口中不断断断续续的叫道:“不……不要……”
李虎知她是不好意思,丝毫也不理会她的拒绝,因为他兴奋得全身都快要疯掉了,就像有烈火在烧灼他似的,大掌一路摸索来到了她的小腹下得三角地带,那里已经柔滑了。
“慢……”
程瑶迦心慌得忍不住夹紧了腿。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为了解毒,她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做这事,只一次,一次就够了,她越这么想,越觉得浑身发热刺激,这个男人的手虽然粗糙,却带着无比的魔力,他的手到哪,都让程瑶迦刺激无比。
“呵呵,瑶迦,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她一夹紧双腿,也连带的夹住了他的大掌。
他邪邪的一笑,喷出的气息灼热吓人。
只要一想到这个程瑶迦将成为自己名副其实的女人,李虎就忍不住心脏狂跳。
来到神雕这么久,李虎也是寥寥几次有这么强烈的感念,他粗鲁的用手指先探入了进去,那几乎如少女般的紧凑,让他在心底大声的欢呼了起来。
抓住她的脚踝,李虎半跪在了她面前,程瑶迦微微睁开眼,正看到李虎也炽热得看着自己,她知道,不该发生的要来临了,她要接受还是抗拒放弃,纠结的心理让她好复杂。
“瑶迦,我要来了。”
李虎轻声呼唤了下,没等程瑶迦点头,他已捏着阳具对着那微微张启的粉嫩小穴向前冲了进去。
那一刹,程瑶迦几乎要疯掉,她没想到李虎的阳具会这么大,那充实感?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性幼潘毫寻愕猛闯盟蒙咽埽撬醇笆钡挠檬治孀×艘俺龅淖臁?br /> 不要,她好痛喔,程瑶迦难过的心想,他却顶得好深,让她好痛。
她伸手想推他,却被他的大掌用力一握,令她动弹不得的承受他的冲击。
热火不断的向上攀升,李虎憋了许久的情望一经宣泄,便不再受到控制,虽然与仙仙和林朝英、公孙绿萼都有过,但是在修炼过情欢大法后,李虎才知道,情欢大法不仅改变了自己的体制,让自己变得英俊,而更多的是增进了功力和在那事上的需求,李虎有些害怕的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控制那喷射的时间,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将爱意喷洒出来。
他体内狂猛的烈焰不断的在她体内冲刺、律动,程瑶迦摇晃着身体,像湖面上的一叶小舟,颠簸着前后晃动着,那洁白丰腴的圣女峰随着李虎的前后冲动而镐的撩摆,煞是好看。
“不……”
程瑶迦只觉得自己快痛得昏过去了,但是那滋味却很是刺激,是和陆冠英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觉。
“啊……好……爽……啊……嗯……好快活……”
仅仅片刻,程瑶迦已被那阳具抽插的快乐至极,她从没这么刺激过,那阳具在她小穴里抽插,不停的发出滋滋响声,她忍不住了,她要大叫出来。
双儿羞满了脸,不住的喘着大气。
程瑶迦情热已久,又知道外面女人都在听着自己和李虎做爱的声音,那刺激和兴奋实已达到顶点,不到片刻,她已疯狂的迎合,双手紧紧抱住李虎的臀部,语无伦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夫君,快……快……再快点……插……死我……啊……好爽……啊……”
她的柔软小穴包裹着他的刚硬阳具,他的口中喷著热气,粗喘的在她体内一遍遍的来回律动,那耸动的腰肢,带着那粗大的阳具,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怎么拉也拉不回来,他彻底的迷失在她香软丰绵的体内。
“哦……不……夫君……啊……哥哥……我要死了……啊……乐死我了……在使劲……插……啊……唔……来了……来了……”
时间不长,程瑶迦一阵哆嗦,痉挛一紧,小穴噗噗射出了阴精,竟已败下阵来,她没想到,李虎会一连三次给予自己快乐,她在内心深处不断的自责忏悔,但是快乐却很快冲淡了她的回忆,她也没有注意到躺在一旁的李虎,已改为侧躺,一手支颔的痴痴凝望着她绝美的花容月貌。
见到她一头披散下来的黑缎长发正散发着一股幽香,李虎不禁想起刚刚两人在欢愉时,她的发丝纠缠住他的迷人模样。
他柔情的伸出手,揩去她不断落下的眼泪,轻声问道:“瑶迦,你真的只是为了解毒,才和我在一起?”
程瑶迦没敢去看李虎,却不知如何回答这句问话,她不是因为解毒才和李虎一起,而是受到孙余香的劝说,她要做一个女人,夫君死了,她不可能这么年轻替他守寡。
见她不愿说话,李虎一下把她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感受到那身下小穴外的凶器依旧直伸,她虚弱的哑著嗓子推拒,才刚被他彻底掏过的身子仍虚软得很。
“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