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与魔教长老(一)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沖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见,只见这葛长老伸出的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令狐沖怒不可遏,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尽管自己手中无剑,也要和这些魔教奸人拚个死活。只听葛长老淫笑道:“玩这婆娘,有什么不敢?但若坏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鲍大楚武功高强,早已发觉有人在旁偷听,只是对方内功深湛,不敢挑明了,只是高声道“不打紧,老葛为日月神教出力多年忠心耿耿,前番助任教主平乱又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此干了这婆娘有何不可?难道葛老弟还信不过我们兄弟?”余人素知鲍长老为人慎重,听其竟出此言都感诧异。
那葛长老阅色无数,早已看出宁中则乃人妇中之上品,绝非只是姿色出众。虽在这荒郊野外非之地多有不便。但听得此言不由得心花怒放“那老葛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令狐沖怒不可遏,生怕师娘受辱猛然沖出,孰知那鲍长老早有准备,猛然撒出百花消魂散。令狐沖全凭一把剑走遍天下,若有剑在手早已在鲍长老出招前刺了他的咽喉,奈何此时手无寸铁,哪是魔教长老对手?令狐沖只觉头晕目眩,一声不出倒在了地上。
鲍长老本以为偷听之人乃岳不群,不得皱起眉头:“这可怎么好?任大小姐对这令狐沖”“老杜我自有办法”杜长老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令狐沖之口“服下此药,醒来时他会将几日之内所做之事都忘个精光”“那再好不过”鲍长老大舒一口气“恭喜葛兄得此佳人”“等我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定让诸位一饱艳福”葛长老十分得意,淫笑不止……
之后魔教众人靠令狐沖俘获岳不群,却碍于任大小姐之面不得不将其释放。
宁中则自酒馆中毒后一直神智不清,全然不知自己被俘之事,直到次日方醒来,睁看酸痛双眼,见自己身处一昏暗地窖,穴道被封全身无力。周围还有几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女人,只是个个赤身露体。“灵珊”岳夫人仍不忘爱女。巡视周围忽见自己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魔教服饰的老者正面带诡异笑容直盯着自己,不由得大惊。
此人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五官奇丑,一对八字眉甚是可笑,唯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乃是武功高强之辈。正是前些日子的葛长老,只是岳夫人当时神智不清不记得了。“你是谁?”岳夫人惊惧之下仍不失女侠威严。葛长老笑而不答,只是步步逼近。岳夫人闯荡江湖多年已看出了葛长老意图何在,心中大乱,不住喊叫“魔教妖人,无耻下流!”向周围的女子呼救,只是其他的女人无动于衷,只是齐齐地看向她。葛长老依然一言不发,只是伸出粗糙的手,向岳夫人胸口袭来。
这葛长老乃日月神教有名的色鬼,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残害无数良家妇女,犹爱中年美妇,每年都有不少女子被他以诡计抓来调教成性奴。宁中则不但是难得的尤物,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五岳派掌门的夫人。葛长老横下一条心,定要将这美妇调教得服帖。
现下岳夫人之举葛长老早已见惯,慢慢替她解开内外衣,岳夫人知道自己这次难脱虎口,不由得闭上眼睛,口中仍在不断叫骂。不久内外衣皆便去,岳夫人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葛长老只觉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体香扑鼻而来。不由得心旷神怡,哈哈大笑。
只见宁中则丰满诱人的肉体尽现于这老鬼面前,葛长老双手在岳夫人双臂,肩膀间抚摸,只觉得其肌肤白嫩细腻更胜少女,片刻,一双粗糙黝黑的手就移到了了岳夫人双乳之上只见那对奶子饱满高挺,乳头在葛长老的玩弄下由粉红渐渐变成了如同葡萄一般大并显深红色。葛长老饶有兴致地用双手不断捏揉宁中则的奶头,宁女侠从未这般遭辱,嘴里停止了叫骂,咬紧嘴唇紧闭双目,一张粉脸涨得通红。葛长老见岳夫人如此窘迫兴致更甚,双手移到岳夫人小腹之下,张开嘴轻咬已经涨大不少的乳头,用舌头不住舔动,不一会,岳夫人的胸前就沾满了葛长老的髒口水。
在玩够了奶头后,葛长老的双手轻轻分开宁中则圆润的双腿,隔着裤衩不断在禁地之外逗弄嘴也不闲着不住舔着大腿,并不时擡头观察岳夫人的表情,在玩够了之后便内力一运,撕开宁女侠最后的遮羞布。此刻,岳夫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
想到自己已是全身赤裸,最羞处露在魔教恶人面前,两行清泪从宁中则的俏脸上流下,只怪自己一时大意中了奸人暗算,心想如有一日可逃出,定要将这淫棍碎屍万段。岳夫人穴道被点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知道自己贞操已难保,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强忍住万万不能让这恶棍的挑逗下被性欲沖昏头脑。
只见宁中则双腿之间是一从整齐的阴毛藏着蜜穴,葛长老又是一阵淫笑,不知何故转身走开……
宁中则听得动静睁眼不知何意,只见其他的女人依然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来不及遐想便见葛长老手持一物笑吟吟地地归来。等看清了何物,不由得惊叫一声。
葛长老手持的不是其他物什,正是专为女人清理下身的阴毛剃刀,他淫笑着蹲下开始为岳夫人剃去阴毛。肮髒的双手按在岳夫人秘处一边玩弄一边干正事,知道这对岳夫人折辱更甚直接遭强暴。宁中则在葛长老的玩弄下觉得下身奇痒无比,回想葛长老看自己的眼神,为自己剃毛之行与对待牲畜无异,她不知道葛长老还有多少伎俩,只念叨着无论发生什么,都决不屈服。
葛长老花了大半个时辰享受着为大名鼎鼎的宁女侠剃阴毛,看到岳夫人屈辱的脸,双腿间阴毛一点点掉落,真比直接干了她还有快感。在清理完毕之后葛长老得意地审视宁中则现已经一览无余的秘处,惊喜地发现在女人的小穴已经在自己刚才剃毛时的玩弄下渗出了少许汁水。葛长老继续手嘴并用轮番逗弄蜜穴亲见其不断渗出汁水。岳夫人并非过于敏感,实是岳不群已有半年多没有和自己行房中事憋得慌,此刻心跳不止面红耳燥,但仍紧咬嘴唇一声不发。葛长老见此不由得佩服“果然是铁骨铮铮的女侠。”
在岳夫人下身泛滥之后,葛长老将她翻过身去,用粗糙的双手紧抓住岳夫人硕大白嫩的双臀饶有兴致得以地拍打起来。他虽然好色,但绝不是只为一插的急色鬼,对女人,尤其是身份高贵的女侠,在精神上的折辱更带来快感。见着岳夫人的臀肉在拍打下淫荡地抖动,葛长老越打越起劲,每一下都让宁中则的臀肉抖动地更剧烈。直到肥臀被打得火热通红方才把手。双手不住抚摸宁女侠被打得火红的屁股,当双手都移动到肉沟时猛然掰开两团美肉,随着一股臭味,露出最为隐秘的菊花洞口……
宁中则与魔教长老(二)
葛长老本只是好奇,扒开宁中则双臀,只见那褐色小洞尽管散发着一股臭味,但形状十分迷人,双重快感让他这样的老手也按奈不住,随即合上两团美肉。迅速除去自己身上衣物准备正事。
岳夫人不知肛门之用,只道那葛长老为了羞辱自己把女性最髒之出看个够。又感葛长老双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由于穴道被点无力转头,不知这淫贼又有什么把戏。
不久岳夫人只觉那双让自己汗毛直竖的手又伸上自己清白的身体,正慢慢将圆润的双腿分到最大,接着又用手指蘸上蜜穴的淫水,当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宁中则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即将到来,“师兄,我对不起你……沖儿,灵珊,……”回想当年破庙那里就险些遭了那群蒙面人的侮辱,如今身边没有夫君和令狐沖在劫难逃。她自然不知令狐沖救己未果,更不知丈夫自宫,只是默默地念叨着,希望减轻这一刻的痛苦,身体微微颤抖,让葛长老更为得意。
岳夫人无法看见自己身后的景象,边上看着的其他妇人却看得一清二楚,不少女人神情大变,眼里充满了欲望,又带着几分恐惧……
管宁女侠早有准备,但当那热气腾腾的玩意猛然进入体内之时,她才真正了解这和岳不群行房乃是天差地别……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象是被一根滚烫发热奇粗无比的烧红铁棍猛然穿透,,更可怕的是还在涨大并且快速地来回抽插。宁中则感到下身火热,身体象是要被撕裂一般,她自闯荡江湖以来从未遭受过如此痛苦,当下只得紧咬双唇念叨着夫君爱女,强忍着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但雪白的身体还是禁不住下身的刺激,不住抽搐。
葛长老这般老手将自己肉棒插入之后抽插之时慢慢品位起宁中则小穴真正之好来,由于常年未行房事,岳夫人的阴户依然是诱人的粉红色而且紧窄狭小,自己的巨物进去之后被她肉穴的嫩肉紧紧包裹,比不少少女尚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向来嗜好中年美妇,却从未发现有任何之前玩过的货色强过岳夫人的。在享受了猛然刺入的快感之后,葛长老开始适当放松,肉棒抽插变得时快时慢,双手在岳夫人身上乱抓乱摸,不久岳夫人本已湿润的下身便继续不断地分泌出汁液来。宁中则感到那肉棒几乎快把自己的肉壁撑破了,下身剧痛丝毫不减,但慢慢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刺激,又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女人淫叫,当下心跳得更快。随着肉棒的继续抽插,宁中则的身体颤动得更剧烈了,只是仍然不出一声,只是不住喘气。这便构成一幅奇特的景象,一个矮小黝黑的丑陋老头,正骑在一位一丝不挂,将成熟饱满的雪白肉体完全暴露在外的美妇身上抽插,周围的女人无不是扭动着裸体,有几个居然已经把手指插到自己的阴户里自慰了并不住叫喊了。
在数百下的抽插之后,葛长老猛地一拍岳夫人的肥臀,大吼一声,从那巨物的马眼中射出无数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岳夫人的蜜穴,肉棒渐渐垂软下来,饶有余味地将家夥从岳夫人体内缓缓抽出,还对着岳夫人洁白的屁股无比淫荡地抖了几下,让美臀沾上了不少从肉穴里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宁中则下身依然疼痛不已,但最为痛苦的还是自己清白被汙,当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这葛长老刚肏完岳夫人,快感之余心里也暗暗赞歎,巡视周围的其他女子。回想玩过的女人里,普通的良家妇女第一次被自己肉棒插入之下无不是惨叫不已不久便品尝到妙处淫声不断。即便是一些放荡的妇人也难以在初次品尝自己的肉棒时一声不出。看来将宁中则女侠调教成性奴是任重道远,不过这等奇女子更提起了这老淫虫的兴趣。
片刻后葛长老感到自己行有余力,看着岳夫人的身体仍因痛苦和快感在慢慢扭动,下面又硬了起来,服下两颗药丸,手指伸到岳夫人下身沾点汁水,岳夫人伤口被碰,身体便触电一般猛然颤动起来,葛长老嘿嘿一笑,先涂了些在自己的阳具上,再是掰开宁中则双臀,将剩余汁水涂在菊花小洞边上。要在平时,宁中则早已猜出这老鬼意图,只是此时刚被巨棒猛肏,清白受汙,脑中一团乱麻,只是继续颤动身体。
葛长老要的就是这个,此刻半点不迟疑,用自己重新挺起的巨大阳具对着岳夫人比阴户更窄小不少的褐色屁眼整个插了进去!
岳夫人从不知肛门也可用作此途又是毫无防备,只觉那巨物又刺入自己后庭,疼痛甚于之前性交十倍,忍不住大声惨叫,身体疯狂地颤动。“没想到宁女侠的菊花蕾比起你前面那小穴更是极品!”其他女人看到这幕,也不禁想起当年被破后庭之痛……葛长老双眼通红,旧能地让自己的阳具在岳夫人屁眼里抽动,他能感到岳夫人屁眼里的嫩肉已破,已经流血出来。岳夫人屁眼里的疼痛在不断加剧,惨叫数声后只觉天旋地转,当即眼一黑晕了过去。葛长老见此在岳夫人的屁眼里射出了剩余的精液,将阳具猛然抽出,肛肉被阳具带得外翻了出来,更有不少鲜血从宁中则的后庭流出……
葛长老毕竟身经百战,早准备好了后手,当即取出几瓶秘药,一颗给宁中则口服了下去,一颗捣碎了倒进她屁眼里。一边命人洗净岳夫人的身子,一边给边上一个少妇使了个眼色,少妇立刻爬过来,将沾着宁中则的粪便和鲜血的阳具放进樱桃汹里添了起来……
宁中则与魔教长老(三)
次日,宁中则醒转过来,见那葛长老正蹲在自己身边,左手捏着自己樱桃般的乳头。“魔教淫贼……”宁女侠用尽全力对着这玷汙自己身子的恶棍唾了一口。葛长老轻易闪过。在背后以右手中指对着宁中则依然红肿的屁眼突然插了进去,宁中则立刻一声惊叫,身体颤抖。见此窘状葛长老大笑着走上前,用枯木般的左手掂上了岳夫人俏丽的面孔抚摸下来,又用刚插过岳夫人屁眼的手捏了一下岳夫人秀美的鼻子。宁中则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一死了之。
“宁女侠”葛长老猥亵的声音让宁中则不寒而栗,“自从来我这里,你从未进食,想必饿坏了吧”让女仆端上一些食物。岳夫人不作答,被玷汙后她已无面目在这世上活下去,知道葛长老还会继续用更多的花招来蹂躏她,绝食,是唯一能够了结己命的办法。
葛长老早有准备,捏住岳夫人的喉咙,硬是把菜一点点灌了下去“宁女侠果然是不负华山玉女之名,可惜这要死要活的样子我见得多了”喂完了一些肉之后,他拿着一根香蕉将其中半截塞进岳夫人的红唇不断来回滑动,观察着岳夫人窘迫的表情和嘴的变化,玩了好一会再慢慢塞进去逼她咽下。再点了几处穴道防止吐出来。宁中则全身发抖,她想起了以前下山时看到农民给牲畜进食的景象,而自己目前的处境连牲畜都不如,任人玩弄……此时突然感到后面一阵剧痛不由得象杀猪一样嚎叫,原来葛长老的巨阳再次肏进了自己的屁眼……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月之久,葛长老每日都花上至少四,五个时辰玩弄宁中则,除了性交外,有时葛长老还经常强迫宁中则观看自己奸淫其他女人。但最让宁中则不能忍受的并非肉体上的玩弄,而是葛长老每日蹂躏自己时那些折辱的话语。岳夫人现在每次都自觉地如同猪狗一样用双手扒饭菜吃,因为她知道让葛长老亲自喂食只会遭受更大的羞辱。肉体对性交更敏感了,有时看葛长老与他人性交下身也会湿润。
这几日,葛长老没有蹂躏宁中则,更未与其他任何女子有过性交。岳夫人心里很不踏实,她不知道葛长老还会用什么更可怕的法子来羞辱玩弄她。
一天清晨,葛长老缓缓走进囚禁女奴的地窖,手指往熟睡中的岳夫人屁眼里一插,一声叫唤后,惊醒的岳夫人看到葛长老的丑脸凑到自己耳旁说道:“宁女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回岳不群那老儿身边?”宁中则颇为诧异,但仍点了点头。“那好,只要公平一战里你能胜得过我,不仅随你离开,老夫这条老命也任你发落。鉴于女侠已多日不练武多少有些生疏,我给你三日时间。但若老夫赢了……”“葛长老淫笑两声,指了指自己身下”宁女侠要答应我三件事,其一便是为我这根老棍吹一吹萧“说罢也不等岳夫人回複,便将一柄长剑扔在地上,解了岳夫人大半穴道,让都其他女奴都出去,自己也离开了密室。
宁中则做梦也没想到这淫贼会给自己机会出去,当下除了腿脚仍未完全恢複行走有些不便外已和平常无异,她小心观察长剑确定无毒后拿起拼命苦练,丝毫不考虑用内力破开囚门,宁中则已是下了决心定要手刃了那淫贼后便自行了断。
这三日,宁中则拼死苦练,她本身便武功高强,尽管多日未习武,但在苦练之下很快恢複了往日的功力,只等那老儿进来,不管他玩什么花招,都要将他碎屍万段。第四日早晨,紧闭的大门终于敞开……
先进来的是那些女奴,她们一一站在角落观战,那地窖甚为宽敞,两人一战毫无问题。葛长老悠然自得地走进来,手上竟然空空如也。老人解开衣服,露出枯槁般的黝黑躯体,那硕大丑陋,带给宁中则屈辱的阳具极为醒目。葛长老细看身前的岳夫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神情俨然是那华山玉女,下面雪白丰满的身子却一丝不挂,别有一番风味。看着这尤物,葛长老的下面不禁又竖了起来,当下扔起两颗石子解了岳夫人余下穴道。
“淫贼受死!”岳夫人穴道一解,立刻提剑而起对着葛长老刺去,这招如霹雳,似闪电,淩厉绝伦,正是那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乃是岳夫人根据华山内功和剑诣临性创出,由于威力太大,中者非死即伤,一般比武甚是少用,此刻对着这淫贼自不必手软。
只见那葛长老竟然一跃而起,并未躲开,而是出人意料地以身下肉棒对着岳夫人利剑一拨,岳夫人只觉虎口剧痛,宝剑顿时拿捏不住落地。岳夫人大惊,一时不知所措,此刻她全身都是破绽,只见那肉棒来势凶猛,却未沖岳夫人要害而去,而是从其美丽的脸上一擦过,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精痕,淫荡至极……
葛长老破招之后并未继续进击,只是站到一旁嘿嘿笑。岳夫人被那火热的肉棒一擦,惊谔之下顾不得脸上汙痕,拣起地上的剑向葛长老杀去,一柄长剑舞得是风雨不透,她自知对方内力高强,一碰之下便能再震飞自己的宝剑。葛长老不慌不忙,上蹿下跳躲着剑花,看似窝囊至极,实际却是上乘轻功。不久便见岳夫人左边露出破绽,大肉棒立刻朝着丰满的左乳点去,这一下带上了点内力,不仅在乳房上留下了淫荡的精痕,更让岳夫人感到左乳一阵酸麻,此时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继续拼命使剑自保。
二人斗了一会,这密室里的景象甚是诡异,一个全身黝黑的小老头正挺着阳具,身边的成熟美妇一丝不挂手持长剑,全身闪烁着淫荡的光芒。岳夫人汗流浃背,俏脸,双臂,小腹,背后,甚至圆润的大腿都带上了一道道精痕,雪白的肉体闪烁着淫荡的异样光芒甚是可爱。她已知道对方武功远胜于己,若不是用的肉棒,早已死了不止一次。当下再用尽全力高高跃起,使出那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对着葛长老刺去。
葛长老顺势一躲跃到了了岳夫人的下面,阳具对着岳夫人双腿一拨使其岔开再下落在地,肉棒挺直了向上。岳夫人被这一拨身体顿时酸软不已顿时岔腿掉下宝剑落地,裸露的花穴竟不偏不倚让葛长老那高竖的阳具插了进去!
宁中则多日未有性交之下花穴以如此淫荡之方式被侵犯,顿时如同杀猪一般惨叫,她感到侵入自己身体的阳具比之前都还要大。不等宁中则反应过来,葛长老已经点了她周身大穴防她自杀,坐起来又成老汉推车之势,在插了一会后拔出,掰开湿润的双臀对着菊花蕾猛刺了进去。
刚才还是英姿勃发手握长剑的女侠,此刻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又布满淫荡的精痕,趴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挨肏. 宁中则几乎快崩溃了,她用尽一生所学之武功,非但未能手刃玷汙自己身子的淫贼,反而被这淫贼加倍羞辱。
葛长老玩了一会肛交之后便再将肉棒从宁中则的屁眼中拔出,吩咐一个女奴过来为宁中则涂上血红的唇脂,完毕之后审视着宁中则那从未如此血红妖艳的双唇。将刚肏过宁女侠屁眼的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嘿嘿,宁女侠该不会忘了老夫与你的约定吧。”
宁中则只觉迎面扑来一股恶臭,擡头看了一眼,只见葛长老那黝黑硕大,沾着粪便和精汙的阳具正怒挺在自己面前,丑陋的马眼正半张着……
宁中则与魔教长老(四)
葛长老笑吟吟地把肉棒挺在宁中则鼻子边上,恶臭不断冲进宁中则的鼻内。她侧过头去。含泪的美目怒视着淫贼,被涂上胭脂的双唇紧闭。葛长老不紧不慢地说道“俗话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宁女侠,你这等女中豪杰之前与老夫下了约,现在既然输了,便该履行承诺吧。”宁中则不发一言,眼中泪水直流。
葛长老见宁女侠依然不从,叹了口气,运足内力,挺起大肉棒,对准宁中则那刚被弄伤的窄姓花再次猛插进去。宁中则感到那巨物居然变得比刚才更大了还在继续胀大,不由得一边扭动身躯并惨叫起来。葛长老骑在宁中则身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下这具雪白成熟肉体的颤动,感觉似乎是在驾驭一匹上等的母马,他快感的同时加快抽插。巨物在肉洞的摩擦让红肿的伤口继续流血。
半个时辰的肛交后,葛长老将自己的的大肉棒带着鲜血从宁中则的屁眼里猛地拔了出来。虚脱的宁中则一声哀号后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葛长老仔细观察了宁中则的屁眼一阵,再次上前,宁中则已经精疲力竭痛不欲生,葛长老贴近宁中则的耳朵轻轻道:“宁女侠若肯履行承诺,便将这小嘴张开,不然,老夫真的要不客气了。”宁中则眉头紧皱,嘴中不知说着什么,依然不肯张口。
葛长老颇为不甘,正想再大干一番宁中则的后庭,忽然心生一计,他问道“宁女侠上次进餐时何时呀?”“回老爷话,是一天之前了”葛长老将手放到宁中则的小腹一探,便微微一笑,先是给她喂下一颗黑色药丸,再拿来个黑黄色的圆柱体沾着盐用力地塞进了宁中则红肿的屁眼,不管宁中则的哀号,只是左右拨弄确认此物不会出,便坐到边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宁中则。
宁中则开始只觉屁眼的伤口沾上了盐剧痛不已,片刻,便意不知为什么上来了,她只觉肛门被堵无法排出,身体不由得微微颤动。葛长老知宁中则便意已来,不动生色。
宁中则的便意越来越强烈,由于肛门遭到堵塞,腹部和肠子开始抽筋,她穴道被点,双手难以行动只能不断地蠕动身躯,四肢胡乱颤动,大口喘着气,全身汗水淋漓……葛长老依然是笑着观看身边美妇的挣扎一言不发。
痛苦终于超越了宁中则的忍受程度,她满头是汗,开口说道:“把……把那东西……除去……”
葛长老故意装蒜,慢斯条理地说道:“什么东西呀?宁女侠?”
宁中则扭动着,满脸通红,咬牙吐出几个字:“我……我……我屁……屁眼……里的……”
“待我除去此物,宁女侠要如何呀?”
宁中则羞得几乎快昏过去了:“我……我要拉屎”
葛长老得意地高声说道:“宁女侠莫怪老夫,只要你履行诺言为老夫吹箫,老夫便立刻为你除去此物让你好好地拉屎。”
宁中则不答,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腹部充满粪便,已是剧痛无比,她屁股一扭一扭着,脑中回想着那恶臭无比,多次玷污自己的大肉棒……
“想不到一代女侠,就要这样被屎憋死了……”
宁中则听得葛长老的话快昏了过去,腹部的剧烈痉挛已经承受不住了,双重折磨让她不由得求生意志,“师兄,灵珊,我对不起你们了……”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帮……帮我除去,我为你,为你吹就是了……”
宁中则说完此话心如刀绞,她第一次。
葛长老笑吟吟地上前,并不为岳夫人除下肛门塞,而是解了她双手的穴道。“宁女侠请自便”
宁中则的双手疯狂地伸向自己的肛门,用尽全力拔出了堵住屁眼的塞子,之后便是不断号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只见红肿的屁眼缓缓张开,一条条热气腾腾,黄褐色的粪便从里面排泄出来掉在地上。葛长老大笑不已,待宁中则拉完了屎后吩咐属下清理地上的粪便,也不清洗宁中则的屁眼,对准刚刚排泄完毕肮脏的屁眼又是猛地一插便立刻拔出。再给宁中则的双唇重新涂抹上胭脂,将肉棒放到宁中则嘴边。
宁中则嚎啕大哭,挺起还沾着污垢的白屁股,双手握住沾着自己粪便的肉棒,缓缓张开红唇……